匿名诗

在写

【茶布】七点的第一个亲吻

-试一下手感

-大概是变扭茶和全世界最好的布布(?)

-ooc得要上天了

-还是写暴躁茶哥打人比较让我中意

-好想吃冰激凌

-救赎者和被救赎的心态好难把握,还是多练吧(。









阿帕基把布加拉迪的头发撩起来,此时是那不勒斯的傍晚。钟楼敲了七下,夕阳把余音拖得很长。阿帕基担心自己手太冷——他们刚吃了冰激凌,特地该用左手去握布加拉迪的手。他右手撩开布加拉迪的头发,把它们别到他爱人的耳后,顺势揽住他爱人的脖子。




然后他感到不知所措。阿帕基在夕阳里问自己,我真的那么幸运吗,我真的可以吻他吗。爱意灼烧着他的眼睛,却也使他的手颤抖。就像是圣诞节得到的不是礼物而是一个飞舞的精灵(布加拉迪不会喜欢这个比喻的),他惶恐着想该如何对待这太过珍贵的宝物。




阿帕基身子向前倾过来,他的手微微颤抖。于是布加拉迪善解人意地闭上了眼。那吻却堪堪落在嘴角。他惊异地睁眼,看到阿帕基躲闪的眼神。




不,别以为这里会出现什么深情的抚慰的话,或是无言的陪伴。意大利男人,尤其是黑帮里的,他们在正确的时间从不压抑内心的深情。




他用力地反握住阿帕基的手,摁着他的银发,压向自己。嘴唇碰嘴唇,然后是舌尖的相触,像是一同喃喃一个咒文,重复一种打破枷锁的神奇力量。于是爱火燃烧起来,阿帕基与他十指相握住,紧紧的,紧到微微发抖,像是不愿再分开一样。他们相拥着,争抢着主动权,又短暂地停歇,休战,再继续发起攻击。




他们喘着气分开了,夕阳照在阿帕基的衣角。他的嘴唇上留着开心果和奶油的味道,他看到布加拉迪的嘴唇被染成了紫色,晕开了,就用袖子去擦。布加拉迪口袋里就放着纸巾,他们都知道。




阿帕基想着下一个吻,布加拉迪带着他往前走。他们闲聊到地中海,葡萄酒,刚才的冰激凌口味,可手仍紧紧握着。




忧郁蓝调的能力似乎应该好好利用起来,但却没有必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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